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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街8号,二楼缝纫工作室,李梦雪画完一块模板,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手表:“九点多了,平时这时候,清清和云同志早该到了。”
“可能昨儿云同志生日,他们俩晚上玩的比较晚吧”,王玲玲一边剪布料一边说。
“嘿嘿,我猜她们俩昨天大有进展,昨天我走的时候,看到清清上车后就扶着云同志的腰了,那亲密劲儿,比之前抓衣服都之间抓边边角角可大不一样了,你们是没看到,云同志激动的差点没扶稳车”,李梦雪兴奋的八卦道。
“真的?云同志还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就是坐后座扶个腰而已,至于吗?”陈志和不怎么相信,他觉得云孤远那厮简直不像个活人,情绪的起伏很小很小,日常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记得当初来来答应和你处对象的时候,你好像平地里都走摔了一跤啊,好险没把门牙磕掉了”,亦清清幽幽的说。
陈志和僵硬的回头:“你们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走路有声音就听不到这么有意思的对话了。”云孤远看了他一眼。
陈志和感觉这眼神中好像有杀气。
“清清,你的眼睛”,李梦雪看到熊猫眼的亦清清,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不要老熬夜,熬夜伤身体啊!你瞧瞧你这黑眼圈,比得上熊猫了!”
在这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的时代,能熬夜成这个样子,不是和云孤远在一起消磨的时间打死她都不信!
她一个现代终极熬夜党来到这个时代都因为晚上无事可干养成了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
亦清清点点头:“所以我打算这会儿去补补觉,一个小时后叫我,你们加油!”
说完很没有责任心的遛号了。
云孤远紧随其后。
其他人:“……”
她们也想翘班!
“加把劲儿,早做完,早安心,早赚钱,离暑假结束只有不到一个月了!”李梦雪鼓励道。
王玲玲:“干活!”
钱来来什么都没说,缝纫机踩的咔咔响。
亦清清钻到寝室,往自己床上一倒,很快就呼吸绵长起来。
她这一睡,再睁眼的时候就发现其他床上也有了人,小伙伴儿们都在睡觉了。
她看了下时间,一点了!
不是让她们一小时后叫她吗?她这一睡就睡了快四个小时,上午啥都没干!估摸着是想让她多睡会儿吧!
没有闹钟就是这点不好,睡觉都握不好时间。
亦清清轻手轻脚的起床出门,去工作室干活儿去了,进门“偶遇”在踩缝纫机的云同志:“你什么时候起的?”
“比你早一点点,饿了没,楼下厨房里她们给我们留了饭,去吃点吧”,云孤远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亦清清点点头,两人快速吃完午饭上楼,埋头苦干了起来。
一个上午就只有钱来来一个人缝衣服,积攒了好几件裁好的布片了。
下午亦清清就沉迷踩缝纫机不可自拔,对姐妹们好奇的目光视而不见。
只要她装作看不见,八卦就找不上她!
然而中途上厕所的时候,还是被非要携手扎堆去上厕所的姐妹们拦住了。
“怎么样,怎么样,进行到哪一步了?”李梦雪低声问。
亦清清:“……”
李梦雪见她不说话,拿出了杀手锏:“之前你们问我我可是都说了!”
钱来来和王玲玲也纷纷点头。
“额……”亦清清扶额,有点难办了。
她也是八卦姐妹团的一员,姐妹们收到的情书、感情状态、第一次拉小手、拥抱、接吻、每一次的亲近,她都知道,大家经常聚一起闲聊,感情问题是聊的最多的。
“亦清清,你不会做傻事了吧!”李梦雪着急的说。
看亦清清难以启齿的样子,李梦雪的那点八卦全转化为担心了,清清和云孤远住在一起,虽然院子很大,各有单独的房间,但是年轻气盛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来都有可能。
她老早就跟姐妹们灌输过结婚之前,拉拉小手可以,抱一抱也可以,甚至接吻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把自己完全交出去,太危险了!
这年头很多地方避孕套都是街道办发的,有的能在供销社买,但是未婚男女谁敢去买这个?
这一旦做了那事儿怀上了,人生可就毁了!
不然怎么有那么老多的电视剧里讲知青下乡未婚先孕的?
短短几十秒,李梦雪已经脑补到了万一亦清清怀孕了,云孤远要是不敢承担,她就喊人把云孤远打一顿,再秘密带清清去堕胎了!
看到李梦雪脑补内容的亦清清:“……”
虽然有点小感动吧,但是她亦清清是那么傻的人吗?
亦清清决定坦白了,说起来还有点得意:“我昨儿亲了阿远,嘿嘿!”
李梦雪继续问:“没做别的?”
“没有!别瞎想,我们阿远太守礼了,给我爸妈承诺了要保护我就真的‘发乎情止乎礼’,手也不敢牵,抱也不敢抱,亲也不敢亲,只能我自己安排了”,亦清清叹了口气:“我昨儿拉他赏月然后回屋前趁他不注意嘬了一口,就一口!”
李梦雪松了口气:“你俩可真行!嘬了一口就一晚上没睡好,太纯情了吧!”
“嘿嘿!”亦清清忽然又傻笑起来:“纯情的是阿远好吧,每次我突然靠近他,他那不知所措,又很激动,很紧张,偷偷脸红的样子简直太有趣了好吧!”
“清清,你现在的样子好傻哦”,王玲玲揉了揉她的脸,“瞧瞧这笑的,春天的花儿都没有你这么灿烂。”
“你家谢同志当初在电影院偷偷拉你的小手后,你回来跟我们讲时的样子也是差不多的”,钱来来补了一刀。
王玲玲不敢相信:“真的?”
“不然呢?当初真该给你一面镜子照照”,亦清清也捏了捏她的脸。
“唉,这就是爱情啊!”李梦雪下巴上摸着不存在的胡须,故作高深的说:“我有点想念我们高同志脸红的样子了,某种程度上我们高同志和你家云同志还是挺像的,亲近起来都像个纯情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