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做了五张鸡蛋饼,岑舒脱下了围裙,决定不再在我这个阳.痿面前继续玩什么奇怪的play。
他这样摆大阵势精心勾引我的情况还是在三年前。
具体原因已不可考,可能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他要送礼庆祝什么的,但我的印象不是很深刻,我总感觉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和我在一起。
不过说起来我和他维持这种没有必要的呕吐物式恋爱关系居然已经三年了。
真是令人震撼的一件事。
09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贸然地走出去。”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拿着游戏手柄,对着身后的omega说。
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老实说有点太重了,要是出去的话,估计会引发骚.乱。
“你、你是谁?”那个omega拿着一柄水果刀,跌跌撞撞跑到我面前,刀尖对准我,威胁的架势像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猫。
我不清楚我的脸在他看来是什么表情,在我自己的想象里,那应该是张没什么波动的死人脸,但看这个omega的样子,可能挺吓人。
“人,这种问题还需要我解答吗?”我对他说,他踉跄后退一步,厉声道:“你的名字和身份!”
我丢掉手柄配合他,举起双手装成投降状:“祝叙乔,一个觉得外面很吵的无辜路人。”
我就是想打个游戏而已,招谁惹谁了呢?
顾寒声那个牲口终于结束流放回国,马不停蹄要办party恢复能量,硬是把我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从家里拖出来,强行参加他的聚会。
这个omega应该是他请来的哪个朋友,或者是哪个朋友的对象。
我不清楚,也不感兴趣。
他现在一副发情期即将爆发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很大的麻烦。
“我不打扰你,把房间让给你,成吗?”我站起身,腿还没迈开,他尖叫道:“坐回去!”
我迫不得已坐回沙发,安分坐下。
“要我高举双手吗?”我晃了晃手,被他呵斥了一句:“不要说话了!”
这个omega挺适合参军的,气势实在适合,我长叹一口气,抱膝窝在沙发上。
大概是身形的缩小的确有些不一般,他至少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拿着水果刀的手也放松似的抖了抖。
“你和顾寒声是什么关系?”他问道。
我嘴角抽了抽:“不要问那么暧昧,他是我朋友。”
他明显更加紧张了。
“那闻逾山呢?”
闻逾山?这名字我听着耳熟,但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的。我诚实摇头:“不认识。”
他松了一口气。
所以他真正担心害怕的人应该是闻逾山。
“你有没有抑制剂?”
良久之后,他终于问了我最重要的问题。
他问我。
我看他。
“我是一个alpha。”我向他解释,虽然这像一句蠢话。
如果我有omega用的抑制剂,我应该要思考我在何时多出了一位神秘的恋爱对象。
这句话看来对他的打击很大,他手里的水果刀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人也双颊通红地倒下,整个人像只煮熟的红虾子。
“帮帮我……求你了……”他带着哭腔对我说,手碰到我时,像是一团棉花。
我垂眸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很诚恳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个很善良的人?”
他摇摇头,用含糊不清的语气对我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是……求你……”
我挠了挠鼻尖,被他仰头时的角度与朦胧的双眼震撼到了。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omega。
柔弱,可怜,无辜。
就像一只绝对无害的鹿,带着自然的清澈,与人工的驯服。
可双眼里却写满了贪欲与野心。
10
这是我和岑舒的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