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ana~”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愣了一秒, 房间里迷之尴尬地沉默着。
直到一分钟后看着电视上的小黄人还在蹦跶, 陆俏才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接着谢翡听见她语重心长问:“原来你要看这个啊。”
谢翡黑着脸心里暗骂助理这点事儿也办不好,听见笑声后忍无可忍的迅速按了开关。
被这样一打断原来的氛围也没了, 陆俏抱着抱枕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唇边的小梨涡浅浅的,谢翡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思。
好面子的谢总现在只感到尴尬,装腔作势地咳嗽了声, 然后起身找借口:“我去做点吃的。”说完后在陆俏的注视下快步离开房间。
谢翡觉得这大概是他最丢人的一次, 原本想要叫陆俏溃不成军, 结果现在先逃的却是他。听着在他离开后房间里女孩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 谢翡抿了抿唇, 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
那头助理刚划回a市就接到了总裁的电话。谢翡站在树下铺天盖地就是一顿骂, 完了后还不解气:“你的年终奖没有了!”
助理也很委屈, 忍不住反驳:“可是谢总,是你要小黄片的啊。”
电话里停顿了一瞬间,谢翡忍住怒火:“我是要这种小黄片吗?”
李特助想要回话却又被挂断了电话。慢慢叹了口气, 觉得谢总简直比孕妇还难伺候。这种小黄片不是他喝醉酒后一直喜欢看的吗?从上映看到现在, 连情节都记得一清二楚,怎么现在又装作不记得了呢。
不懂恋爱中的男人心的李特助心累得爬回了市区。而谢翡挂完电话后站在空荡荡的别墅旁眉头慢慢皱起, 转身走向厨房。
回去有些尴尬。
不回去又很亏。
好不容易把陆俏绑来的谢翡陷入了纠结中, 在厨房绊了三碗沙拉还没有做好决定,于是又剥开了一个卷心菜。
陆俏在房间里等了半天,等的肚子都饿了, 还没见谢翡回来。虽然刚开始被唬住,但经过小黄人事件后对于谢翡没有一点惧怕感的女孩想了想,抱着抱枕来了厨房。
“我饿了。”陆俏看着他道。
谢翡面无表情将面前的沙拉端了过去。在陆俏动手时轻咳了声,一本正经道:“慢点吃,还有。”
才刚拿起筷子的陆俏表情微微变得有些奇怪。
“谢翡该不会是被刺激傻了吧?”陆俏喝了口橙汁压惊,然后看着谢翡又开始剥卷心菜。
海岛上的时间过得很慢,陆俏趴在床上有些无聊。正想着谢翡什么也不会做,又把她关在这儿有什么意义时,青年忽然推开门来。
“怎么了?”
穿着宽大衬衣地女孩回过头来笑了笑,小腿也欢快的摇着,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是一个意图绑架她并且已经实施了的绑架犯。
谢翡抿了抿唇,强迫自己从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收回目光来,冷淡目光直直盯着陆俏。
陆俏有些奇怪,也学着他的样子回盯过去,就看见谢翡皱起眉头道:“今天早点睡,明天凌晨三点起来我带你去看日出。”
听说海边的日出确实不错,从来没有在早于七点起床过的陆俏第一次有了兴趣,于是笑着弯了弯眼睛:“好啊。”
女孩子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捧着不知道哪儿摸来的巧克力歪头看着他,谢翡冷哼了声,竟然感觉自己又被萌到了。
但这点小悸动是不可能叫他心软的,陆俏和谢致在一起的画面已经被谢翡脑补成了石锤,每天在脑海里自动回放一千次。
心智坚定的谢翡心里暗道,如果这次还不能生米煮成熟饭,那他就不姓谢了。
因此在陆俏果断放心睡下后,谢翡心里的计划也成型了。
好不容易回来的助理又接到了电话,虽然很不想接,但碍于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还是忍住吐槽的冲动接了起来。
“喂,给我运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还有同样数目的蜡烛来岛上。”
“还有再叫一个五星级饭店的厨师做好西餐,你一起带上。”
因为只会做沙拉,而中午在陆俏目光下连续做了五份沙拉的谢翡考虑到当天烛光早餐的气氛,提出了要求。
李特助简直糟心,这是什么破总裁。上一秒还免他年终奖,下一秒事情就这么多。他刚吐槽着,就听谢翡补充:“今年年终奖翻六倍。”
臣服于金钱的李特助马上狗腿的换了口风,只是心里却想着:谢总,你是不是忘了陆小姐是你绑走的,不是人家自愿的啊。现在情敌们全城都在找你,九万多朵玫瑰这么大的数目,您确定点了不会立马被抓住?
沉默了一会的谢翡以为他已经拿笔记记好,于是道:“你再看着买点婚礼需要的其他东西,晚上七点前送过来。”
费了两个小时时间划过来的李特助不得不应了声,然后迅速去采购。电话那头决定今晚布置大场面的谢翡眼神柔和了下来。
既然上次的助兴片播放失败了,那么这次就来个日出婚礼play也不错,解锁了很多东西的谢总想。
而另一边,全城都找不到人。傅砚生烦躁地掐灭烟头,眼底也微微泛了些血丝。
谢致在一旁坐着,表情也不太好。连他也没想到谢翡会藏那么深。没坐飞机没出国,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眼皮底下消失了。眼见着已经第二天,谢致手掌握得紧了些:“如果明天还找不到,实在不行我们就报警吧。”
傅砚生点了点头,打电话给保镖让蹲在谢翡和他助理的家门口,一见着人立马告诉他。
阴差阳错因为谢翡临时的电话走到小区对面街道却没有回去的助理逃过了一劫。
岑鹤之虽然没有联合谢致和傅砚生两人,但也动用了势力满城的找。甚至忍不住要大号发寻人启事,幸好经纪人拦住了他。
“黑粉有多厉害你不知道,你如果真的喜欢这姑娘就更不应该把人家曝光在聚光灯下。”
“你看圈内除非两个都是明星,不然谁结婚不隐婚的?”
经纪人苦口婆心好说歹说才阻止岑鹤之,青年神情不太好,勉强克制下脾气:“难道我什么也不做?”
岑鹤之心里的担忧并不比傅砚生他们少,原本觉得自己把陆俏当妹妹,那次告白也是因为害她没法和家里交代所以才想负责。
但这告白的话一出口好像就收不回来了。岑鹤之觉得在告白后自己想起陆俏心里总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又软又疼。还不等他理清这种思绪,陆俏就被绑架了。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些话来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要被迫咽下去一样。虽然知道谢翡不会伤害陆俏,但内心还是不甘心的岑影帝微微黯淡了眉眼。
他现在只希望能够尽快的找到了陆俏,至于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总之,他也不会再放手了。
经纪人看着岑鹤之跟魔怔了一样忽然站起身来,开车要离开,连忙追上:“你去哪儿啊?明天还有发布会呢。”
岑鹤之抿了抿唇:“你替我把行程推后吧,我要去找人,这样白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不是,你去哪儿找啊,这私家侦探都没有头绪。”
经纪人有些烦躁,却听岑鹤之道:“我开着车一个街道一个街道的找,总能有线索。”
他来不及说什么,就看见青年已经发动了车离开。岑鹤之向来是圈内有名的敬业,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为了一个小姑娘不顾事业。
经纪人眉头皱起,微微叹了口气。心里祈祷着这陆俏快点找到,要不然岑鹤之指不定得发多长时间的疯。
助理花了三个小时才买齐谢翡说的那些东西,多叫了几个人又给了封口费,用小船划过去后才返回。
陆俏已经睡着了。海岛环境不错,住在别墅内也能听见海浪声,陆俏开始还有些好奇,最后兴趣渐渐消失就抱着抱枕睡了。
谢翡等了半天才等到,收到消息后把东西从海滩上拿回来。来来回回布置了很多遍才满意。
把玫瑰撒在沙滩上,他想了想又铺了白色的毛毯,然后从保温盒里将装好的饭菜放在桌上一一摆放整齐。做完这一切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一点。
心情微微有些迫切的青年本来已经走进了房间,但看着陆俏睡的正香,还是犹豫了一下,没有叫醒她。反正还有两个小时,就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谢翡拿了条薄被子盖在女孩身上。
房内灯光昏暗,只有门角处有一个复古的小花瓣灯,从落地窗外能看见沙滩上像婚礼殿堂一样的场景。
数着时间开始的谢翡开始漫无目的的放空。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求婚的场景,却每次都来得很突然。在国外时是因为陆俏要离开,想挽留女孩;而现在是因为……谢翡想到这儿努力让自己表情柔和一些,不去想那些糟心事。今天过后俏俏就会彻底成为他的妻子,到时候谁也没资格阻止他们在一起。
自觉已经胜券在握的谢总脸上露出丝笑意。
陆俏是被闹钟吵醒的。凌晨三点谢翡拿着手机闹钟站在她面前,见她醒来后打开灯。
她捏着被子还有些模糊,待到视线完全清晰后才看清房内的一切。空荡荡的床前竟然多了套很漂亮的婚纱,连首饰捧花什么都很齐全。
陆俏一脸懵懂的看向谢翡,就听他道:“我之前就订好了,本来准备用在婚礼上,现在也算是了。”
看了眼已经换好衣服的谢翡,陆俏的表情由一开始的震惊变得有些奇怪,到最后甚至变成了一种了然的情绪。谢翡虽然看不懂,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女生看见婚纱该有的反应。
“她还是不愿意和我结婚吗?”谢翡心里想着,竟然有些自嘲。
本来喜悦的心情在看见陆俏的表现后淡了下,以为她准备抗拒的谢翡掌心松开冷声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一定要嫁给我。”
房间里一阵死寂。
其实陆俏本来是想告诉他只要没领结婚证就永远不算合法夫妻的,但看谢翡脸色不太好,原本要说出口的话慢慢咽了下去。
算了,他想玩角色扮演就角色扮演吧。
谢翡在门外等着,三十分钟后陆俏换好了婚纱。
这套婚纱是谢翡偷偷留意过她裙子之后拿过去特意定的,耳坠项链也都是陆俏平常喜欢的样式。
女孩刚推开门,就被一只手握住。
谢翡掌心有些湿却强装作镇定,牵着陆俏道:“鞋跟比较高,沙滩上不好走。”
本来想赤着脚的陆俏甜甜地笑了笑,在谢翡的目光下后退了一步,自以为动作很小的穿上了被裙子笼罩着看不清样子的鞋子。
谢翡额头跳了跳,觉得她对这场婚礼一点儿也不负责。但碍于算好的时间就快要到了,所以只是严肃地看了她一眼。
谢翡准备的很正式,白色的毛毯从别墅一直延伸到不远处的沙滩。陆俏被握着手来到了烛光下精致漂亮的餐桌旁,不出意外看到了应该藏有求婚戒指的婚礼蛋糕。
谢翡手心越来越湿,耳根泛红。本来想看到陆俏惊喜的表情,结果却听女孩道:“海岛天色已经不怎么黑了,怎么还点着蜡烛?”
因为各种耽搁,现在已经快五点了,蜡烛就显得有些鸡肋。
谢翡表情僵硬了一下。忽然觉得陆俏分明是学艺术的,为什么会比他还要不浪漫?
只希望这场求婚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并且一步到位的谢翡只能神色平静地告诉自己没关系。
反正没有烛光也依旧能够play的,纯天然更有纪念意义。
青年做好心理建设后将蛋糕先切好递给她,后面一块正切到藏戒指的地方的时候,就看见陆俏原本拿起叉子的手又放了下来,有些懊恼道:“差点忘了,我今天生理期来了,不能吃奶油。”
谢翡一个小刀差点切错,眼看着就要割到手的时候他及时停了下来,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什么时候,不是今天早上还没事吗?”
丝毫不觉得自己问这些有什么不对的谢总憋着气。
陆俏沉默了一下:“今天下午那会睡觉的时候。”
她这会儿面色确实比之前要白些,谢翡担忧着。又被女孩骗的谢总并不知道陆俏每次生理期都是要命,要是真的时间到了怎么会这么淡定。
虽然一直知道陆俏是个小骗子,但每次都不自觉相信的谢翡犹豫了一下,忍着心痛放弃了一步到位。并且在心底又开始给助理记便签。要不是他办事不利,他这会儿早已经和俏俏在黎明的曙光中醒来了。
从来不反思自己的谢总面无表情地想。
于是在一片布置精美的婚礼现场,陆俏喝着五星级酒店特制的奶茶,坐等着日出。而愿望落空了大半的谢翡咬了咬牙,只能拿出最后一个环节压轴。
不play也行,求婚总可以吧,这次一定要把人给套牢了。
天明明亮了,无聊地拨弄着脚下玫瑰花瓣的陆俏看到光晕后连忙抬起头来,就看见海边远远泛起的一片鱼肚白,就连海水也照成了不一样的颜色。
第一次观察到这种美丽自然景色的陆俏眼睛弯了弯,正准备感叹原来谢翡也有些讨人喜欢时候时,忽然“砰”的一声,什么东西炸起。
陆俏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就看见不知道是谁居然这个时候放了烟花。烟花声一阵接着一阵,完全打破了海边平静,叫人没有办法再静下心来观赏日出。
陆俏闻着空气里的硝烟味,默默收回了之前的话。
谢翡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
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讨厌了的谢翡还在努力作死着,准备将买的一百筒烟花全都放完。
李特助回来后又去了公司一趟,刚从市区回到家里准备开门就被一群身材强壮的保镖堵在了门外。
傅砚生和谢致接到消息后连忙赶来,就看见跑了一天的青年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等着。
他一把把人拉起来,沉声问:“谢翡呢?怎么就你一个。”
李特助还来不及回答,就听旁边谢致也开了口:“你们把俏俏绑到哪儿去了?”
被年终奖收买的李特助正准备编套瞎话圆过去,或者故意说错地方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时候,就看见一边谢致温和中暗含警告的眼神:“谢翡能涨你工资,我也能扣你工资。”
脱口而出的话停顿了一下,助理苦笑着:“您就别为难我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才刚从老家参加亲戚葬礼回来。”
闻讯赶来的岑鹤之刚好听见这句,走到门口讽刺:“那我这儿怎么有你在二十多个花店买了九万多朵玫瑰花的账单。”
李特助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这时天上忽然一阵声响。李特助家住的离市区很远,和小岛的距离倒是很近,这时烟花响起,从窗子外刚好能隐约看到一些。
岑鹤之打开窗户,正好看到:陆俏我爱你,五个字。
助理生无可恋,而毫无察觉自己已经作死暴露了的谢翡正单膝跪在地上,向陆俏求婚。
“俏俏,我会对你好的,你嫁给我吧。”他说这话很严肃。
即使是在角色扮演,已经拒绝过他一次的陆俏也毫不犹豫地又拒绝了一次。
“抱歉,你是个好人,但我目前不想结婚。”
喜获好人卡的谢翡脸色黑了下来:“你是暂时不想结婚还是不想和我结?”
陆俏想告诉他想多了,就听谢翡又接着二连质问: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是不是傅砚生他们都比我重要?”
他说到最后又咬牙切齿地提到了谢致。
看他越想越歪,陆俏有些无奈。她是真的不能谈恋爱啊,一个穿书者和剧情人物在一起什么的都想想都是作死,但是已经误会的谢翡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话。
他见陆俏沉默下来,心里更气。青年表情冷凝,这时候狠下心思道:“不管怎么样,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他控制住自己不要爆发,执起陆俏的手准备把这枚特制的戴了就拿不下来的戒指给陆俏戴上去。
这时候手机却响了。
动作停了一下的谢翡眼神不变,准备忽略过去。但下一秒却被人一把拉开。
在别墅里找了一圈没有人傅砚生看见地毯后连忙顺着找了过来,结果却看见了让他无法克制情绪的一幕。
海边日出徐徐,穿着白西装的青年跪在地上,而对面坐着的就是他们找了很久的陆俏。
女孩第一次穿着婚纱的样子他都没见过,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傅砚生不敢想,要是他迟来一步,俏俏是不是要答应他的求婚。
只差一步的婚礼被搅局,谢翡脸色终于冷了下来。站起身来道:“如果傅砚生是来参加我们两个的婚礼的话我很欢迎,但是如果你是来搞破坏,那恕我不招待了。”
他到这时还一副正宫的姿态,傅砚生简直要被气笑:“你绑架俏俏逼她跟你办婚礼的事我们才应该好好说说吧。”
后面赶来的谢致刚准备说话就看见两个情绪压抑很久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打在了一起。
时隔两天才见到陆俏,傅砚生眼里还带着戾气,一拳接着一拳,谢翡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求婚被打扰,这时候谁都不愿意停下来。陆俏在一边有些着急,想要上前时却忽然脚下一崴差点倒在地上,幸好站在旁边的谢致伸出手来扶住她。
由于身高的问题,这个角度看起来就像是女孩子被抱在怀里一样。
谢翡和傅砚生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而才刚刚到的岑鹤之也表情不太好的看向了他。
“我脚疼。”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陆俏撇了撇嘴,哭丧着脸道。
最终结果是几个人都住了手,然后把陆俏送往了就近的医院。
陆俏皮肤脆弱,肤色又白,穿着高跟鞋看起来脚踝肿了好大一块。但实际上却没有什么大事。
医生给开了几贴药说等会叫护士拿来,又嘱咐多休息后就离开了。知道回家就要面临修罗场的陆俏坚决要求住院,并且在敷完药后眼睛一闭,装作很累的样子躺在了床上。
谢翡在病房外和傅砚生大眼瞪着小眼,眼看着气氛剑拔弩张,下一秒又要打起来。谢致看了眼走廊上人来人往的病人,开口提醒道:“这里是医院。”
谁料这句话一出,瞬间遭到了谢翡怒视。
谢翡想起他和陆俏的关系,又被今天在海滩上陆俏主动投怀送抱的一幕刺激到,看着谢致的眼神也越来越冷:“为老不尊,你没资格说我。”
傅砚生虽然对谢致也没好感,但比起绑走陆俏的谢翡总要好上一点。青年隔开病房冷声道:“俏俏受伤了,这里我一个人来照顾就行了,你们回去吧。”他顿了顿,又看着谢翡意有所指道:“某些用卑鄙手段的人,俏俏不想见到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吧。”
谢翡气的又想打人,但被强行压下,冷笑:“说的傅总好像很光明磊落一样,不久前不知道谁……”
病房里闭上眼睛还能听见外面针锋相对的陆俏揉了揉额头,头也有些疼了。
他们吵的正厉害,远远看见有个穿着粉色衣服的护士推着车子过来。走到跟前才发现这护士没穿高跟鞋个子却挺高。
正想着就听护士道:“换药了。”
“还有要说话的话去外面说,其他病人也要休息。”
因为推着车子语气也很像,傅砚生就没怀疑什么,侧身让进去了。
病房门被关上,护士侧身听见离开的脚步声微微笑了笑,才在陆俏疑惑的注视下摘下口罩。
“俏俏,是我。”
看见护士姐姐发出男声的陆俏简直惊呆,等到她摘下口罩才艰难的认出来。
这、这不是岑大哥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锦韶小天使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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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才鱼□□iling小天使的地雷
破费啦,收到地雷很开心呐,爱你们!(o??`)o
晚安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