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衍挑眉:“我给他的奖金还不够高吗?” 放眼整个s市甚至全国,都没有比祁斌工资和奖金更高的助理了。 苏瓷笑:“这怎么能一样?祁斌简直都要把你生活各个方面都包揽了,人家多拿点钱不是应该的吗?” 沈之衍暗暗磨牙,低头,在她的耳垂上咬了咬,像是惩罚一般。 “新婚之夜,不要让我再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化为一道电流,瞬间袭遍全身。 苏瓷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看到她的反应,沈之衍低笑出声。 直接将她又抱回了卧室里,动作温柔的放在了床上。 然后欺身而上。 “唔……你要干嘛?” 沈之衍的嗓音嘶哑的厉害:“老婆,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前三个月不能同房,现在可以了。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苏瓷眼疾手快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等一等,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沈之衍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额角的青筋因为隐忍而突起。 “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说。” “不行,很重要。” 沈之衍深吸了一口气,只好停下来,眼底满是欲求不满的幽怨,“你说。” “我明天可能要去帝都一趟。” “什么?”沈之衍惊讶的抬眸。 “昨天张院长给我打了电话说他生病了,似乎病的很严重,想让我帮他做手术。” 苏瓷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明明他们之前商量好了,办完婚礼就去度蜜月。 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过过二人世界了。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前段时间为了找出组织的幕后真凶,他们花费了大量的精力。 后来他又被沈越庭带走了,两人又是分开了很久。 所以这次苏瓷一点底气都没有,害怕沈之衍会生气。 但是张院长对他来说是恩师,也算是忘年交。 以前在清大,张院长帮助过她很多也教过她很多知识,她绝对不能放任张院长不管。 帝都第一医院的院长也给她打过电话,说张院长已经住进医院了。 手术尽量越早越好。 沈之衍沉默许久,苏瓷有些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不免有些紧张。 然而沈之衍只问了一句:“其他的医生都是废物吗?为什么一定要你去?” “张院长的病比较特殊,而且帝都很多医生都去国外参加培训了,可用的人手不多。” 沈之衍将自己的脸埋进苏瓷的肩窝里,“不去行不行?你现在怀着孕,必须在家养胎。” 苏瓷不高兴的努了努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才举办婚礼第一天,以前你说过的那些话都不算数了是不是?” 还说什么事事都顺着她。 这都是骗人的。 沈之衍被她的狡辩气笑了,“你不要混为一谈,你想工作也好,想救人也罢,我什么时候拦过你?” 说的也是。 苏瓷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讨好。 “那你同不同意嘛!” 被她这样一撒娇,沈之衍再硬的心都软了下来。 他妥协地点了点头:“答应你可以,但必须带我一起。” 无论到哪儿,他们都不能分开。 苏瓷笑着打趣他:“沈先生,你现在好像个大型腿部挂件,走到哪里都需要带着。” 沈之衍赞同的点点头:“这个形容很贴切,我就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着你。” 苏瓷眨了眨眼,故意逗他:“人家都说夫妻不能经常黏在一起,否则就会失去新鲜感,距离产生美。” 沈之衍忽然笑了,精壮的腰动了动,“负……是不是也算?” 苏瓷:“……” 苏瓷:“!!!” 苏瓷本来想骂他不要脸,结果唇瓣刚张开就被堵住了。 她的大脑渐渐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像是飘荡在海面上浮浮沉沉。 她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然而进行到一半时,卧室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两人动作都是一顿,然后纷纷朝着房门的方向望去。 沈之衍额角的青筋暴起,朝着门外的人怒吼一声:“滚。” 敲门声顿时停了。 但过了半分钟左右,又重新响了起来。 苏瓷通红的面颊变得苍白,抬手推了推沈之衍的胸膛:“你先起来。” 洲际别墅的佣人经历过专门的培训。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绝对不会大半夜敲响主人家的房门。 沈之衍磨磨蹭蹭得起来,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杀气。 他先将苏瓷的衣服穿好,才开始套上自己的浴袍,下床去开门。 房门打开,果然是佣人在门外。 对方面色焦急,眼底满是恐惧。 对上沈之衍杀气腾腾的眼神时,肩膀狠狠一颤。 沈之衍嗓音低哑又冷漠,“你最好真的有事。” 佣人慌忙解释:“爷,不好了,老宅那边打来电话说,说……顾承森在被押送到帝都后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