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新房内是不是有声音?”
“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寨主夫人跑了,寨主带着全寨的人都去追了,这新房肯定是空着了呀!不信我跟你进去看看。”
门外是黑水寨路过的两名守卫的侍女。
南宫彦听得门“吱呀”一声响起,下意识把倾城搂得更紧,提高了警惕。
倾城原本就难受,不自觉发出惊呼。
这短短的惊呼声,被其中一名侍女警觉地听见了,瞬间拔出剑:
“你听到没!我就说有声音!”
于倾城盘算了一下,虽然自己浑身无力,但区区两个侍女应该也不难对付,刚想挣扎起身,却被拽了回来,稳稳落入南宫彦的怀里。
而后,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一阵深吻。
为了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他吻得认真而用力,将所有的惊呼、喘息、嘤咛悉数封住,只留下一柜的暧昧温暖。
于倾城只觉得似乎满脑子的燥热得到了暂时的疏解,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不自觉地将手腕攀附在他的脖颈之上……
柜内,无声交缠。
柜外,两名拔剑的侍女新房内四处寻人未果:
“你看,是你自己想多了吧。我就说了,这里不会有人的。”
“可是……”
“走了走了……对了,没人就把烛火灭了吧,你啊,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了。”
随后就是新房内红烛吹熄,只听得一个掩门的声音,还有脚步声远去……
倾城轻轻拍拍南宫彦的肩膀,示意他人走了,可以松开了。
可南宫彦只是用手抓住了倾城的手腕,丝毫没有叫停这个吻的心思和举动。
深深浅浅,缠绵悱恻。
直到完全听不见脚步声,倾城才推开了南宫彦:“大彦,人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还有,我真的快喘不过气了。”
南宫彦原本轻轻松开了她,见她瘫软无力向柜门倒去,还是伸出手扶着她,任由她靠在他手臂上歇息……
以吻封声,是一时情急。
人走时,完全就可以松开了,而后的沉沦,不过是意乱情迷,心甘情愿。
于倾城说得对,怕是这中毒的,是他南宫彦了。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于倾城。
这寻常中了暖情酒的人,都是无意识自觉地攀附在对方身上,寻求慰藉。也就只有于倾城这种“不解风情”、“不懂风月”到极致的人,才会跟这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较劲。
甚至试图通过气沉丹田这些习武之人的方法,来自我疗愈。
甚至还会凑在南宫彦耳边,喘着气问:“大彦……你比较聪明……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毒,怎么解?”
此情此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这毒。”南宫彦顿了顿,认真地看了一眼于倾城,“我能解。”
“你早说……”于倾城的语气里,竟有一丝少有的嗔怪。
“你不点头,本郎君哪敢给你解。”南宫彦嘴角勾起,在【本郎君】三字加重了语气。
他轻轻推开了柜门,将于倾城抱了出来。
“大彦,这个毒要解多久?”于倾城无力地靠在南宫彦的肩上,却又忍不住好奇地问。
“可能会有些久。”南宫彦托着倾城的后脑勺,放在新房的床榻之上,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这么难解的吗?能不能快些……”倾城还没说完,唇已经被覆盖住。
“这可能由不得你了……”南宫彦在倾城唇边呢喃,而后重重吻住了她,呼吸缱绻。
“唔……不是解毒吗?”
倾城本想推开南宫彦,双手却被抓住拉到头顶。
一片昏暗中,只透过窗外隐隐的月光,看见南宫彦深情的眼眸,蒙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的情绪氤氲:
“倾城,闭上眼睛,剩下的交给我,好不好。”
“好。”倾城闭上眼睛,她选择了相信。
床帷落下,倾城只觉得衣带一松,身子一凉,她每次想要惊呼、呢喃出声,都会被男人深深吻住,听着重重的呼吸声,竟然觉得安心。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梢、脸颊、手臂、腰间,所到之处,撩起阵阵潮红。她只觉得自己似乎中了蛊,不自觉地去抓他宽厚的背,留下浅浅的抓痕。
倾城想起前几次,都让南宫彦莫名受伤的事情,悄悄弓起身子靠近他:“我有弄疼你吗?”
南宫彦一手抚摸着她的脸,笑着说:“哪有女子问是否会弄疼男子的?你这样伤不了我的,若准备好了,别怪我弄疼你就行。”
大概是解毒真的很疼?
于倾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南宫彦将她放平,单手撑在她身边,一手向下探去……
“好疼!大彦你干什么!”
于倾城只觉得一阵刺痛,比中了毒还难受的疼痛感席来,她本能地抬起手肘直击南宫彦的胸口……
南宫彦动情之际毫无防备,只觉得胸口一记重击,眼前星光闪闪一片:“倾城,你不是说……”
倾城紧接着手背一劈南宫彦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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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南宫彦话还没说完,后颈一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倾城反应过来,她似乎……又一次……把大彦打晕了……
“……”于倾城看到晕倒在床榻上的南宫彦,头都大了。
这该死的,身体本能……
可是……
真的很疼啊……
大彦这解毒的技术一点都不高明。
甚至,烂透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
于倾城陷入了沉思。
***
南宫彦捂着后颈醒来时已经是天蒙蒙亮,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身边的位置,哪有倾城的身影,伸手一摸床榻还是凉的。
“倾城?!”他紧张地喊着她的名字。
“啊嚏……我在这呢。”
屏风后传来接二连三的喷嚏声,南宫彦走到屏风后,才发现倾城把自己泡在木桶里,桶里的冷水早已凉透,连飘着的玫瑰花瓣都泛着寒气。
“大彦,我发现把自己泡在冷水里,也能解这个毒,我现在基本清醒了,啊嚏!”倾城又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你这样会着凉的,快起来。”南宫彦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准备给倾城披上。
倾城红着脸:“你转过去。”
南宫彦白了她一眼,把衣服摊开:“昨夜你身子哪处我没碰过?快起来,水冷。”
确实,除了最后一步,他能做的也基本都做了。
然后他就被打晕了一个晚上。
倾城从花瓣中抬手,一把抢过南宫彦手中的衣服,作势手背要劈出来的模样。
南宫彦下意识后退:“我转过去,我转过去……”
此时只听得门外的声音:
“寨主!是他们!他们果然躲在里面!”
是黑水寨的人回来了!!
房门被瞬间踢开,以申诸公为首的黑水寨弟兄汹涌而入的同时,南宫彦伸直了双臂挡在了屏风面前,眼神坚定。
当然,在申诸公眼中,这简直是可笑至极的螳臂挡车。
“你们倒是胆子大,在山上搜捕了你们一夜,竟然是躲在这里,是留给我瓮中捉鳖的吗?”申诸公掰着指节,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步步走近了南宫彦。
南宫彦身子挡着屏风,双手一前一后呈防御状:“我奉劝你,不要过来!”
“哦?就凭你这个弱鸡?”申诸公不屑一笑,探头看见屏风后隐隐约约的倩影,“原来是倾城沐浴更衣,等候本寨主回来。来人,把这碍事的弱鸡给我拉开跺了。”
两名弟兄上前就要抓住南宫彦的手臂,南宫彦轻轻一挥便将他们甩翻在地。
他亦是不可思议地注视着自己的手,想来,昨夜经络冲破,软骨散的药效已祛。
既然这样,那这群小喽啰便不再是他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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