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喂霸总喝水的第三十三天
又磨吸管！
迟早给他牙掰了！再次坐上霸总的私人飞机，越离栀兴奋地在床上连打了好几个滚儿，这回飞机上除了雇佣的服务团队，就只有她和季书臣。
天堂！
房间里，季书臣坐在一旁处理公司邮件，而越离栀则趴在小熊玩偶怀里打游戏。
闲闲的，很安心。
一人一熊分明没什么交流，但整个空间却弥漫着一种静谧、温馨的气氛。
因着是邻国，没耽搁太长时间就到了。
下飞机前，季书臣不光自己换了衣服，还给越离栀套上了余管家亲手织的连帽毛衣，耳朵处被贴心的挖了两个洞。
但怎么说呢？
这飞机下了又好像没下。
季书臣提前预约了这边的直升机冰川观光。
时间配合得刚刚好。
只是，季书臣可以系安全带，小熊呢？小熊什么都没有。
越离栀站在季书臣腿上，委屈巴巴摊手。
第N次被可爱到，季书臣有些不自在地拉高了衣领，耳垂微微发烫。
怀着一种未知的雀跃心理，季书臣将小熊放进了冲锋衣的口袋里，只露出一颗小熊头。
季书臣眼神一暗，这样的栀栀……
就好像……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这样的念头只一闪而过，季书臣很快地唾弃了自己这阴暗的想法，不管是栀栀还是小熊水壶，都是独立的个体。
越离栀在口袋里兴奋地探索，季书臣也随她闹腾，只含笑垂眸。
倏尔，他面色凝重。
没有适合小熊带的耳机。
没有过多犹豫，季书臣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有些判断不准是她用耳朵根听还是用耳尖听。
索性大掌一包，将整颗脑袋都握进了手里。
脑袋上突兀地一重，越离栀懵圈抬头，对上季书臣漾着温柔的眼，视线偏移到他耳垂处。
了然。
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旋转，发出巨大的轰鸣。
耳朵处源源不断地传来他手掌的温度，这种时刻被人在意着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脑袋。
好像、有点用……
随着飞机的缓缓升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在胸腔中激荡，那股子不自在瞬间烟消云散。
越离栀眼睛亮晶晶地趴在口袋边往外看，这时平时难以企及的美景，大地上的参照物逐渐变得渺小，云雾仿佛触手可及。
冰川以一片雪白强势地闯入眼帘，冰山、冰墙兀自矗立，数百万年的时光凝结于此。
飞机飞过的每一秒，都在刷新着二人的认知。
美、太过震撼。
越离栀突然抬头，想看看季书臣，却不想他也恰好垂眸，将小熊水壶藏入眼中。
风在此时似乎也微微一滞。
这时，飞行员突然用翻译器示意季书臣低头。
一人一熊顺着飞行员指示的方向望去。
是鲸群！怕惊扰到它们，飞行员没有离得太近，但即使这样也不妨碍他们惊叹这可爱生物的灵动。
翻译器里传来飞行员带着善意的调侃：“我们这小镇有一个传说，看过鲸尾的人们会获得好运和幸福。”
“真可惜，小伙子，你该带上你的女朋友！”
季书臣笑了笑：“或许见过鲸尾，我会幸运地找到我的爱人。”
飞行员笑得更大声了：“祝你好运！小伙子！”
越离栀呢？越离栀什么都没听见，两只眼睛恨不得黏在鲸群里那几只明显小了好几圈的鲸宝宝身上。
幼崽诶！姨姨贴贴！
时间很快来到这北国小镇的傍晚，黑夜在这里降临的时间极短，极光可能出现的时间段被限制在一两个小时之间。
临下飞机，热情的飞行员通过翻译器送上了真挚的祝福：“你看到了鲸尾，幸运女神会眷顾你，你今晚一定能欣赏到极光！”
季书臣道过谢，揣着离栀小熊就去找提前约好的向导。
这次飞行员的祝福，越离栀听到了，她开始兴奋的回忆自己见到了几条鲸尾。
一条鲸尾今晚见到极光的可能性加10%，掰着指头一数，越离栀开心了。
100%。
向导是当地的年轻人，带着他们来到了最容易出片的极光观测点。看出季书臣或许想要独处，就说自己去不远处散散步，有需要的话可以喊他。
临走前递过一张纸条。
季书臣打开一看，算是当地的一句谚语，用不同的语言写着：
“如果你只是想欣赏极光，那么就放松心情，找一个没有光污染的地方静静仰望。”
“如果你在为最佳观赏地点奔波，那么请记住，最美的就在眼前。”
听着季书臣念完谚语，越离栀下意识抬头。
可不，霸总秀色可餐啊！
季书臣少见的穿了一袭红色冲锋衣，清润的眉眼也染上了些许攻击性，奇异的风情。
而她呢？同样是红色，带你见谁家小熊套着红色兜帽毛衣啊？这能好看吗？像个头顶西红柿的小矮人。
脑袋刚低下去就被季书臣强制抬起。
极光！
出现了。
这样绚烂的美，绿色的光划破黑暗，像天空中舞动的飘带。
越离栀第一次恨自己语言的贫乏，她该用最华丽的辞藻在赞赏这大自然的神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极光的光束慢慢变成了粉色，以极致的浪漫温柔地遮盖了夜空。
季书臣将越离栀抱在胸前：“或许我们真的很幸运。”
是啊！百年难得一见的粉色极光。
多少追光人的梦。
“我们拍张照吧！”
嗯？季书臣点了点小熊脑袋，半是感慨半是忧伤：“在我小时候，我母亲就说等我再长大一点就来带我看极光。”
“可惜……”
未尽之语，越离栀又怎会不知。
安抚地拍了拍季书臣的手背，却被人抓住爪子捏了捏。
越离栀：……
“所以，我们拍张照吧！一为这极光。”
“二纪念我们的第一场旅行。”
这没什么不能答应的，更何况越离栀比季书臣更希望能够记录下来。
极光会消散，但记忆不会，时光在手机中定格。
季书臣抱着小熊水壶，眼中温柔倾注。
第二天歇息过后的两人在向导的代领下游览了这北国小镇独一无二的景点。
狠狠地涨了一波见识。
直到坐上回F国的飞机，越离栀还有一些戒断反应。
直白点，没玩过瘾。
季书臣好笑地戳了戳趴在床上无精打采的小熊水壶：“喜欢的话，我们下次再来。”
可那不一样。
或许他们都会再一次看极光，但身边的人却不一定是彼此。
世界相隔、次元之分。
这样美好的经历不会再有了。
越离栀有些拧巴地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没理会季书臣的轻哄。
〔小熊抓狂（面条泪）：下一次和这一次就不一样了(｀皿)〕
季书臣安抚地隔着被子轻拍：“极光每次都不一样。”
时隔几日，他再次叫出了那个称呼。
“宝宝，但记忆永存。”
记忆……永存？越离栀松动了一瞬，的确，凭什么要因为还不曾发生的事，让美好的记忆蒙上灰纱。
越离栀钻出被子，伸手向季书臣要抱抱，紧贴着他脖颈处的肌肤。
安全感一点点回笼。
砰——
砰砰——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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