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美人有毒(快穿) > 和亲公主要翻身(二十二)
小可爱,说明你对作者的宠爱力度还不够哦。文文羞涩的隐藏起来了虽然暂时弄不清楚此人来历, 但是陈思儿还是在心里将皎月当做了不得不除去的后患。能够让皇上如此怒然失色, 不管这人是什么身份, 都决不能让她进宫
陈思儿唤来心腹侍女, 耳语几句,侍女立即领命退出。既然知道了这个人,那就不能没有行动了。陈思儿不敢在宫里窥视帝踪,但是在宫外,却还是可以有所行动的。
既然那人能在仙女庙出现, 就说明此人必然是住在京城。既然有了目标, 那就不可能毫无踪迹。
另一边, 温时年受伤, 皎月见他在庙里的住所简陋,便让刘嬷嬷再准备一辆马车,想先将人暂时带回别院。
刘嬷嬷哎呦一声,小声劝道“姑娘, 虽说这位先生是为了救您才受的伤, 可是这自古男女有别, 您这将人带回去, 恐有闲话,不如老奴派人将温先生送去医馆吧”
皎月还没开口, 听到这话的温时年便坚持告辞“嬷嬷说得对,小生的伤并不打紧,便不耽误姑娘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只是隽儿的功课, 恐怕要耽搁几天了。”
皎月见温时年和刘嬷嬷都这么坚持,便点头“那便麻烦嬷嬷,先派人将温先生送去医馆。”刘嬷嬷哎了一声,连忙命人扶着温时年下去。
谁知温时年刚走,皎月又吩咐“庭春,你叫人去寻个小院,叫温先生先住着,再安排几个人伺候。”
刘嬷嬷傻眼,姑娘,您这是要把这书生养起来的节奏
刘嬷嬷想着方才看到主子几临暴怒的一幕,心里咯噔,连忙劝说“主子,这要感谢温先生,送些银两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呢。”
皎月皱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说隽儿不曾正式拜师,但毕竟也有师徒之谊,哪能真的看着不管何况,先生又是为了救我与隽儿受的伤,我们若是置之事外,岂不是让人寒心”
皎月的话,让刘嬷嬷无法反驳。无奈之下,刘嬷嬷只能看着皎月一句一句地吩咐下去,不仅给温时年找了小院、安排了伺候的人,还让人代他去向主持辞行,送上香油钱以示感激。
这般周到,若非身份不对,刘嬷嬷真想夸她一句心思缜密。可是一想到皇上若是知道这事后的反应,刘嬷嬷的脑袋,顿时又疼了。
刘嬷嬷胆战心惊地陪着皎月回到别院,有心相劝,却又无从开口。哎呦陛下啊,您这乔装改
扮、微服出访的戏码,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
刘嬷嬷的担忧皎月都看在眼里,却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呵,她现在可是被人蒙在鼓里的小傻瓜呢。
皎月回了房,便命人准备汤泉沐浴。这别院,从外看去并不起眼,然而毕竟是皇帝的私宅,内里自然是精致无比、另有千秋。在皎月住的院子里,便有一口天然的温泉,今夜出去走了一圈,出了些汗,正好泡一泡,解解乏。
侍女们早已习惯皎月的习惯,待准备好一切后,便悄声退下,留下皎月一人泡在池中。
袅袅水雾中,女子便如水中精灵一般,白得发光的肌肤在昏黄的灯火下更是显示出几分暧昧的氤氲。肖瑾踏进屋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在宫里发了一顿火,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想见她的心,深更半夜出了宫。
肖瑾一路疾驰来到别院,原以为她早该睡了,没想到守在门外的庭春却告诉他,她在沐浴
肖瑾一听这二字,心头便好似火烧。算起来,他有多少天没近过她的身了有句老话叫度日如年,最能贴切地形容了肖瑾的心情。
吩咐侍女们退下,肖瑾一人悄然进了浴池。他自幼练武,虽不算精湛,但是控制气息与脚步却不在话下。天下之主,便在今夜做起了窥花的小人。
皎月自然是察觉了肖瑾的气息。有人要做梁上君子,皎月便满足他。皎月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的发慵懒地盘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身子浸在水中,氤氲的雾气蒸腾着,白玉似的娇嫩肌肤都染上几分粉色,更显缱绻。她用手做勺,舀起一捧水,玩乐似的泼在身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便悠悠然地从她光洁的肌肤上流淌下来。
看着这一幕,肖瑾眼底如火烧,喉结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
皎月却好似还嫌火候不够,倏地从水里站了起来,轻甩脖子,如墨的长发也在那一瞬间垂落下来,遮住了大片的后背与纤细的臀腰,看不真切,却更加引人遐想。
水中精灵突然又变成了月夜中的妖精。
怎么会有人这样牵动着他的心增一分则多,减一份则少,她如入春的花朵,一日比一日美丽。这十几日不见,她好像又美上几分,恨不得让人将她藏起来,谁也不许见。
多疑的帝王甚至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真的妖精鬼怪所化,为的就是来迷惑他这人间的帝王就好似妲己于纣王那般
肖瑾不知道,他差一点就猜到了真相。
此时此刻,他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想其他,眼里、心里满满都是这个要人命的小女子。
那边的皎月已经踏上了池边,修长的美腿走在玉石铺就的地面,肖瑾却恨不得她踩在自己身上。
她扯过屏风上挂着的布巾,围住了绝美的风光,肖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冰冷的外衣与女子娇嫩的肌肤所触,皎月惊叫出声。肖瑾却没有给她叫出第二声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此时此刻,肖瑾脑海中哪还有什么冷一冷她的念头。遭罪的是谁还不一定呢再这么忍下去,他就快成乌龟王八蛋了
来别院的路上,肖瑾的影卫便将皎月妥善安置温时年的事都告诉了他。他不在的日子里,她依旧自在不说,还敢跟别的男人有所勾连这是吃了豹子胆了
这么一想,肖瑾心里恨极,唇往下移,张嘴便咬在她脖颈一侧。皎月吃痛,伸手推开他,一双水眸无辜又恼怒地看着他“您这是想做什么”
皎月乌发凌乱,身上裹着的布巾也早被扯得七零八落,樱唇红肿,脖颈一侧又留下了他咬下的牙印,好似被欺负了的小鹿般,委屈又倔强。
肖瑾心疼了一下,可是一想起温时年,一颗心又硬了起来“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上前又要去扯皎月,皎月却往后躲去。肖瑾抓了个空,脸色更加不好看。这世上,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他。
“过来。”肖瑾眯起眼,舔了舔唇角她留下的血丝,神情更显阴郁。
皎月扯起屏风上的衣衫,也顾不得身上还未擦干,随意地将自己裹了起来,非但没有听话走到他身边,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肖瑾被激怒,皎月却一点也不怕他。
这个男人,将她视为禁脔,视为私有之物,今天,她就要让他知道,她并非他可以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玩物。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肖瑾面色暗沉地坐到一边的矮塌上,目光如炬,丝毫不给皎月拒绝的余地。
皎月草草披着衣衫,头发随意地挽作发髻垂在脑后,显示出几分难得一见的慵懒与从容。她定立在原地,就这么看着肖瑾,脸上的神情从困惑到嘲讽,最终还是嗤笑出声。
“我不知道您在哪受了气,按理说,您于我有救命之恩,您要拿我出气,我也不该躲,我不过是个玩意罢了,您便是今日将我送了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皎月扯了扯肩头滑落的衣领,遮住了胸口风光,一改平日的乖巧妩媚,目中满是清冷不屑“父亲在世时曾教导我,人固有一死,轻于鸿毛,重于泰山,端看各人的抉择罢了。柳家败落,我如蝼蚁,为了求生,委身于你,在您眼中,我恐怕还不如那供人取乐的伎子。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认。”
皎月惨然一笑,忽的松开拽着衣领的手,柔顺的衣衫便翩然而落,露出少女绝美的酮体,她迈着长腿朝他走去,在肖瑾一动不动的目光中,横坐于他身上。
“三爷。”她温热地气息喷在他脸上,柔软的唇亲吻着他的耳尖,“想要妾身怎么伺候您了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真如伎子般讨好他,原本明亮的眼睛少了光芒,鲜活的笑容没了,只剩下面具般妩媚的笑。肖瑾的心却突然像是掉进了冰窟,一瞬间冻结。
他要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她。
茅草屋里,金大娘陪着柳隽等皎月归来,一面碎碎念地安慰着他“你姐姐是个有福气的,我活了这么些年,也不曾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小娘子了,燕王不会为难她的,你放心吧”
柳隽不说话,心里却不由嗤笑,你在这北关,见过几个好看的小娘子但是就算是在繁华的京城,也找不出几个比他姐姐更好看的女子了。
柳隽小时候,偷听过几个嬷嬷说八卦,几人说起庶姐早逝的生母,本是江南一富商之女,生的美艳多情,偏偏命运多舛。父母早逝后,被无良的叔父送给年过古稀的上官做妾。
那姨娘也是个刚烈的,得知此事后带着贴身丫鬟便逃出家门。那年父亲恰好回乡省亲,救下主仆二人。父亲本性刻板,家中并无妾室之流,却在见过庶姐生母之后,头一次破例,将人接入府中,纳为良妾。由此可见,那姨娘该是生得多么娇艳,竟能让古板的父亲也动了春心。可惜的是,姨娘命苦,因生庶姐难产,不日离世。
从回忆中回神,柳隽再度焦虑起来。燕王纨绔之名早就传遍京城,但是好在与之齐名的还有他怜香惜玉的“美名”。他一向自诩花中君子,最爱寻美,寻了美人,也不行那强迫凌弱之事,只是喜欢绘画,将美人入画,日日欣赏,这才是他最爱做的事。可是即便如此,柳隽还是忍不住担惊受怕。万一那燕王是装出来的伪君子呢万一他见了姐姐,失了控呢
百般愁绪,千般焦虑,万般担忧,柳小郎真真是恨不得立即就冲去将军府,将姐姐带出来。就在他快坐不住的时候,屋外忽的传来马蹄声。柳隽立即紧张地站了起来。是姐姐回来了还是张千户又来了
柳隽急匆匆地冲出门去,却见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门口,在他身后,两匹雪白无瑕的骏马驾着一辆华美的车架,另有一列精壮侍卫紧随其后。
“诸位有何贵干”柳隽紧张地开口。他的话音刚落,马车里便传来动静,骑在马上的黑衣男子迅速下马,走到马车前,方才冷峻的脸上此时已经扬起温柔笑意“着什么急,人又不会跑了。”
“隽儿”马车里传来熟悉的娇音,柳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便看到黑衣男子掀起帘子,姐姐熟悉的脸出现在面前。
“姐姐”柳隽激动地上前,黑衣男子却快他一步,握着少女娇软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下来。
“”柳隽看着姐姐依赖又娇羞地靠在黑衣男子的怀里,柳隽心中真是有一万个为什么,偏偏此时又无法问出口。皎月一看他的模样,便知道他定是误会了。皎月忙从肖瑾怀中退出,上前拉住柳隽的手,示意他向肖瑾行礼。
“何必客气。”肖瑾忙扶着姐弟二人起身,皎月羞涩一笑,温柔地向柳隽解释“这位侯大人,是兄长的旧交,他愿带我们离开此地。”
在来的路上,肖瑾将自己编造的身份告诉了皎月,只道他姓侯,名博雅,是卫国公府的三少爷。皎月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肖瑾生母便出自卫国公府,他是随了母姓,借了不知道哪个表兄弟的身份呢
柳隽听到皎月的话,圆圆的眼睛满是不敢置信。他们是当今圣上钦定的犯人,怎么可能说放就放肖瑾不便在此时言明,便示意柳隽进屋再说。
柳隽忙将人请进屋里。肖瑾一走进屋里,眉头顿时一皱。这破败的茅草屋,便是她栖身之地她这样的娇娇人儿,本该住金屋、配美玉,都是因他肖瑾又是内疚又是心疼,皎月却对他浅浅一笑,捏着他的手心安抚“能有片瓦遮身,我和隽儿已经心满意足啦。”
她越是这样,肖瑾就越是心疼。肖瑾看着姐弟俩,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待回京后,一定要好好安置他们。“别的你们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一切。”肖瑾不愿多说什么,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此时,他还不方便暴露身份。
皎月听到他这么说,已经满是欢喜,柳隽脸上却还是有着怀疑。这小子,年纪小小,倒是谨慎。肖瑾又想到,正是他一路护着那小娇人儿,哪怕年纪小,也是个不缺胆识和魄力的,这么一想,对他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放心吧,大人会带我们回京城的。”皎月对着柳隽眨了眨眼,柳隽暂时按捺下心中的困惑,也露出欣喜模样。
肖瑾便让他们收拾行李,跟他离开。哪里有什么可收拾的呢不过两身旧衣,不拿也罢。皎月姐弟,便这样空着手,上了马车。离去前,皎月和柳隽一同向躲在屋外的金大娘道谢,金大娘连连摆手“你们姐弟是有大造化的,我老婆子可没做什么,珍重吧”
金大娘识趣地没在此时携恩以报,她知道,有些恩情,不说出来,才值钱。这妮子不过去了一趟燕王府,便脱了流放的罪名,带着弟弟要去那远在天边的京城了这个泼辣的北关老妇,所能想到的最大的造化,不过是去给燕王做个侍妾,她哪能想到,皎月的野心,却是做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皎月与柳隽一同被肖瑾带回了将军府,明日,二人便也将跟随钦差的队伍一同返京。肖瑾这番动作,当然瞒不住燕王。得知皇兄不仅将美人带走,还把美人的弟弟一起带走,燕王那叫一个捶胸顿足。若是皇兄只是玩一玩,他说不定还有机会一赏芳容,偏偏皇兄如此认真,细心安顿,只怕这位,造化不会比宫里那位德妃娘娘低
因为肖瑾急着返京,所以一路上队伍好似行军,紧赶慢赶,其他人都还好,皎月这幅身子娇弱,坐在马车里日夜颠簸,几乎都快散了架子。肖瑾心疼,有心放慢行程,但是他必须赶紧回到京城。他借口思悼太后,闭关两月,臣子们便是心有怀疑,也不敢轻举妄动,若是超过两个月,那帮老臣怕是要闹起来见皇帝了。
为此,肖瑾只能命人将马车布置得舒适些,到了驿站便命人准备热水,让皎月泡澡休息,饶是如此,皎月还是病倒了。
“如何”肖瑾紧张地看着随行的太医,太医不知肖瑾真实身份,但是见一路上燕王对此人恭敬有加,他自然不会往枪口上撞,是以太医态度格外端正“这位姑娘本就底子弱,加之疲劳赶路,这才引发的病症,当务之急便是好好休养,切莫再过劳累。”
也就是说,剩下的五六天路程,皎月是不可能再这样疲惫行路了。“我陪姐姐在此休养。”柳隽当即出声,就算再着急返京,他也不会拿姐姐的身体开玩笑。
肖瑾皱眉,但是却又没有更好的选择,好在此地已经离京不远,他快马加鞭返回京城,就留下卫队待她痊愈后再返京也不迟。这么想着,肖瑾便对着柳隽点了点头“我会派人照看你们姐弟,待娇娘恢复,再护送你们回京。”
柳隽得到满意的答复,与太医一道退下,屋里便只剩下皎月和肖瑾。肖瑾坐到床头,将皎月抱在怀里。这一路上,肖瑾对她的欲念越来越深,然而却顾及着她的身体,至今不曾真的动她。
此刻分别在即,肖瑾心中更是不舍,真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人,才好放心。可是看她面色发白,憔悴虚弱的模样,他又怎么舍得,只能低头亲了亲娇嫩的唇,一解即将到来的相思之苦。
自从见了她,他就像是入了魔似的,宫里的三宫六院,哪怕是最得宠的德妃,似乎都被他抛在了脑后,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越是如此,他越是担心真相揭穿的那一天。如今,他身份是假,面貌也是假哎。能叫一个任性的帝王为自己这样百转千愁,皎月也是第一人了。
皎月对于他的不安,只做不知。这些日子,星光继续润物细无声地为她调理着身子,由内而外的做着改变,皎月有时不经意地看向镜子,会发现如今的这张脸,与她原本的容貌竟有了几分相似,娇艳之中隐隐多了几分魅惑。
此时便是如此,她只期期然地看着他,他一颗心便好似浸在了酸水里,实在是舍不得与她分别啊。“我的好娇娘,快些养好身子,我在京城里等你。”
把她亲了又亲,亲得她都快喘不上气,肖瑾这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放开。
“大人,娇娘会想您的”羞涩的少女红着脸,第一次鼓足勇气主动亲了亲他,肖瑾真是恨不得溺死在她这双水眸之中。实在是不能再拖延下去,肖瑾这才硬下心肠,抽身离去。
吩咐好心腹侍卫,又安排了影卫随行,肖瑾这才依依不舍地启程返京。肖瑾一离开,柳隽便进了姐姐的房间。“姐姐,你还好吧”柳隽担忧地看着皎月,皎月对着他安抚一笑,忽的勾了勾手指,柳隽听话地靠到她身边。
“侯博雅便是肖瑾。”

皎月的话,就像是一道雷在柳隽耳边炸响。什么这位救他们脱离苦海的侯大人,就是害
了柳家满门的当今皇上肖瑾
柳隽恨得双眼通红,皎月握着他的手,语气温柔,目光却冰冷如水“不要着急,慢慢来。”
不管是谁,都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侯博雅想不通,又生怕自己哪里不小心惹了祸,京城就这么点大,那姑娘看着也不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儿,万一再在哪里遇到了,我该怎么办陛下您总得给个话吧
侯博雅就这样问上了门去。他是禁卫统领,出入宫廷十分方便,无论是当值还是不当值,也没人敢拦着他不让他见皇帝啊。
“陛下,表哥,您给个准话,以后我万一见了那位姑娘,我是该怎么着啊”
肖瑾瞪着侯博雅,你还想着以后见她肖瑾没说话,但是眼神中包含的意思很明确就算你是我亲表弟,敢打她的主意,我也要打断你的腿
侯博雅读懂了皇上的意思,忍不住叫屈“我是说万一万一碰见了呢我是装不认识她扭头就走还是替您把戏演下去”
肖瑾虽然不情愿,但是侯博雅所担心的,也正是他所担心的。要是侯博雅为了避嫌,见到她就走,她万一又误会了什么,觉得自己是故意无视她或是看不上她,那可真是火上浇油了。
“这样吧。”肖瑾想了会后,给出了自认为最恰当的处理办法“她若是没瞧见你,你自然是转身就走,若是实在避无可避,你便替我演下去,不可轻慢了她,但是更不可没了分寸,轻薄了她”
肖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咬牙切齿。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咽下去。当初在北关,他怎么就没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呢在那时候,他救她于水火,就算是当中隔着柳家的事,她念着自己的恩情,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许一开始会有芥蒂,但是时间久了,只要他对她够好,她一定会心软的。
哎,哪像现在,错失了最好的坦白机会,她又误会自己将她当做玩物,宁可用一条命来换救命之恩,若是再让她知道自己还隐瞒了身份,岂不是雪上加霜
肖瑾头疼,侯博雅得到他明确的答复,却是一身轻松地出了宫。他也没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巧,没过几天,他带着小妹出门,就这么撞到了皎月
侯博雅看到小妹咄咄逼人地出口伤人,第一反应是庆幸,还好我进宫报备过了,第二反应才是制止。
“小妹,不得无礼”侯博雅自己都觉得这句话太过无力,小妹在气头上,何曾听过他的话。果然,他一出声,侯小妹不仅没有适可而止,反而愈发动怒,竟口不择言地质问“连你也帮着她难道你也喜欢她不成”
这话,叫侯博雅怎么回答侯博雅真是深恨平日里对小妹太过纵容,惯得她不知分寸,更看不来别人眼色。此时此刻,在这位小娘子面前,他能否认吗那不是替皇上惹事吗
刘嬷嬷想要出声制止,却被皎月暗暗抚了下手,刘嬷嬷只能咽下一肚子不满的话。这侯姑娘,以前虽然淘气活泼,却不是这般刻薄的人啊如今怎么就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到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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